龜速更文、主坑已經不知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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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說目前主要寫什麼文了,相信大家都看得出來某個時期坑那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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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新葵)如若櫻花開-重逢-(3)

在將卯月新及葉月陽安置好後,身為寮主也是導師的睦月始向皋月葵及長月夜叮囑注意事項後便和彌生春一同離開。「始,你覺得葵和夜之後會簽訂正式契約嗎。」踏踏的腳步聲緩慢而悠閒,彌生春手背在身後問著身旁的契約者。「會,這不是我們都心知肚明的嗎。」睦月始望了他一眼繼續直視前方。


「哈哈、話雖如此,但怕我回國都的期間會發生什麼變故也說不定啊?」彌生春輕笑幾聲,話裡有著擔憂的意味卻不見他臉上有任何擔心的表情。「別說蠢話,你在或不在都不會影響結果。」睦月始再度看向身旁的人挑了下眉,「始還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啊。」彌生春做出拭淚的動作惹的對方發出一聲無奈地輕笑結束這短短的談話。


隔天,興許是契約生效,又或是罪孽較淺的緣故,卯月新睜開沉重的眼皮反覆眨了幾下,望著陌生的房梁,雖然立刻警覺的想做出防禦動作,卻奈何力量還沒恢復,身體無法動彈,僅僅只是掙扎了幾下便放棄動作。「啊、你醒了嗎!」


剛去換水回來準備幫兩人擦臉的皋月葵看到床上有些動靜,三步併作兩步的連忙上前檢查。「あ…あお…い……?」連日沒進水的喉嚨乾澀不已,卯月新用著無比沙啞的嗓音不確定的呼喚著眼前人。「欸?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唔……」正當卯月新想回應時,躺在另一邊床位的葉月陽發出嗚咽聲似有轉醒的跡象。見此,皋月葵連忙跑出去找長月夜,「沒想到契約生效速度這麼快……」長月夜望著正被餵食白粥的卯月新略微驚訝的說,「不過葉月さん還沒醒來呢,會是因為念珠比較多的緣故?」皋月葵一邊餵著卯月新,一邊思考著。


「或許是吧?話說,葵你剛剛是說葉月さん嗎?」長月夜牽起笑問道,「嗯……畢竟他們兩人年長我們幾百歲有吧!如果稱呼くん的話好像有點彆扭……雖然他們看起來年紀與我們相仿。」


「陽那傢伙叫他陽就好了,叫姓氏他會比你們更彆扭。」默默在一旁聽完全程的卯月新語氣平平的說出自己的見解。「啊、抱歉忘記還在餵你喝白粥!」皋月葵抱歉的再度抬手動作卻發現碗裡早已見底。「葵你居然無視我的存在,我很難過喔。」卯月新微微皺起眉想表現出正在難過的表情但好像有些失敗。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怎麼樣你才願意原諒我呢?呃、卯月さん?」皋月葵連忙放下碗,雙手合十的誠心道歉。「……葵、你以前不都叫我新嘛?」


「咦?」


「不過也是,你當時就一個小奶娃,沒記憶也是正常的……這表示我得重新跟葵建立感情了?啊啊、人類就是這點麻煩啊。」


「等等等等!我有點聽不太懂卯月さん」
   

「新。」


「……新你說的話,你的意思是我們小時候見過面嗎?」被卯月新糾正稱呼的皋月葵沉默了數秒才開口叫出對方希望的稱呼並提出自己的疑問。「是啊、在你還這麼小的時候就認識囉。當時你還新哥哥長,新哥哥短的在我身邊晃呢。」卯月新比劃了下印象中皋月葵的身高大小,在說到新哥哥時還露出懷念卻透的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說的那些事我一點記憶都沒有,還有我才不可能叫你新哥哥呢。」望著眼前人的笑容以及那親暱的稱呼,皋月葵不自覺地心臟一陣緊縮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反駁對方,「我說的都是真的喔,是葵你記憶力太差忘記了而已。不過,如果你要我給你證據的話我也拿不出來就是了。」卯月新聳了聳肩道。


「唔、真…吵啊……」就在兩人不算敘舊的敘舊過程中,葉月陽終於醒了過來。「身體還有哪裡不適嗎?」長月夜望著皺起眉努力適應光線的葉月陽問道,「沒有,嘖、居然被那幫傢伙暗算真是有辱我的尊嚴……呃?夜!」葉月陽反射性地回答問題後開始碎念起來,在認真看清坐在床邊的長月夜時,雙眼瞬間睜大,本想起身抓住對方的肩膀卻因力量未恢復,根本無法動作。


「你身體還沒恢復先別激動,」長月夜將人攙扶起來坐著,「這裡有白粥你先吃點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恢復力量壓制住你們的反噬。」他端起桌上盛著熱粥的碗卻因為葉月陽抓住手腕險些灑了。


「你是夜沒錯吧?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嗎!」不知從哪來的力氣,長月夜的手被握的生疼。「真是、當初根本是鬼迷心竅才會照顧你這小鬼,現在倒好,忘記了我,過得倒是舒適啊?」葉月陽放開手露出自嘲的笑容,「不是!我沒有忘記陽!只是、只是記憶變得很模糊,我也不敢確定那是不是真的……」長月夜抓住面前的人的手,急忙解釋卻是越說越小聲頭也整個低了下來。


「……算了,找到人就好。」葉月陽嘆了口氣,動作看似粗魯其實很溫柔的揉了揉他的髮。那熟悉的動作頓時讓長月夜腦海閃過許多片段,雖然都是迅速閃過,但唯有那被溫柔摸頭的觸感是清晰無比的。


望著對面的感人重逢,皋月葵不自覺泛淚露出微笑,默默在心裡為對方感到高興。「陽、恭喜你找到你的夜啊。真好啊,還被人記著。」卯月新雖然祝賀著葉月陽,可語氣卻完全不見欣喜,最後一句更像是在針對某人忘了自己因此覺得哀怨。


「呵、那是你自己對人不夠好才會被忘記吧?」葉月陽後出嘲諷的笑容道,而被說對人不夠好的卯月新默默震驚了一下又默默沉思起來,接著才一臉委屈的問皋月葵自己真的對他不夠好才會忘了自己嗎。


「那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啊!」當然,沒了記憶的皋月葵根本無法去想卯月新對自己好不好,只能哭笑不得的這樣回應。


「喔喔!那兩名獄族醒了嗎!」剛巡邏完回來的如月戀和師走驅一前一後的蹦跳進來,「這就是傳說中殘殺無數獄族,被一群默默仰慕的人稱作戰神的卯月新和葉月陽嗎!」如月戀說出了一段令人汗顏的介紹詞,「葵,這粉紅頭是誰啊?」聽完那讓自己不予自評的介紹詞,卯月新默默的在心裡對如月戀評價為笨蛋。


「你說誰是粉紅頭啊!你全家才粉紅頭!不對,粉紅頭哪裡錯了嗎!」聽到卯月新話語裡滿滿的嫌棄,如月戀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理論的架勢。「戀你冷靜點!新你也道歉!就算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也不可以幫人亂取暱稱。」皋月葵擋在卯月新前面以防兩人打起架來,接著又板起臉對著身後的人說教。

「嘖、抱歉。」雖然不情願,但卯月新還是乖乖地向如月戀道歉,不過那臉如果不是撇向一邊的話會顯得有誠意些。「啊啊!葵さん你不要阻止我!我要讓他知道粉紅頭是很厲害的!」


「啊啊!戀你冷靜點!驅你也快來幫忙啊!」快要招架不住的皋月葵連忙向在一旁對著空碗流口水的師走驅求救。「真是、戀你給我冷靜點!」聽到叫喚的師走驅連忙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走到如月戀身後,舉起手一拳就往他的後腦勺揮下去。「嘶——!驅你是要打死我嗎?」如月戀吃痛得抱頭蹲在地上,「誰叫你要鬧事。不說這個,葵さん!我也想吃粥!」師走驅瞇眼瞪了蹲在地上的人一眼後馬上一個箭步到皋月葵身邊眨巴著水汪汪的圓眼道。


「說起來現在已經是*午時了?時間過得真快呢。」皋月葵略微吃驚的說,「嗚嗚、葵さん,再不快點我就要餓的前胸貼後背啦!」師走驅抱住皋月葵的手臂哭訴,「抱歉抱歉、我馬上去準備午飯,夜、他們兩人就先麻煩你照顧了!」皋月葵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安撫著。


「嗯、午飯就麻煩你了。」長月夜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沒問題,新、別給夜添麻煩喔!」皋月葵對著身後的人叮嚀,接著便被提著如月戀後領的師走驅催促著拉走。望著離去的三人,雖然卯月新很想跟去,但突然睡意讓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兩人醒來的當晚,睦月始前來查看四人的契約情況並讓他們考慮下正式契約的事。而理當在身邊的彌生春則是一早便前往位於白月國的獄族國都,此行一去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這期間,雖然偶爾有獄族出現在村莊周圍的蹤跡消息,但並無人員傷亡,不過保險起見,睦月始還是通知周邊睦月一族的監哨寮加強巡邏。


「驅,你不覺得最近氣氛很緊繃嗎?」午飯過後,寮裡的大家在大廳裡小憩著,而新成員的卯月新和葉月陽在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下已相當自然地融入大家。「是啊,搞得我和カケルン都有些食慾不振了,就連レンレン最近也都不管我的符貼哪了。」師走驅抱著一包煎餅皺著眉嘆道,「現在不停吃著煎餅的人在說什麼食慾不振啊!」聽完自己契約對象的話,如月戀忍不住吐槽。


「哈哈、戀和驅還是一如往常地有活力啊。」望著兩人一來一往的相聲談話方式,長月夜輕聲笑著說。「是啊,不過戀說的倒是很對呢……」皋月葵臉色略微凝重,「只是些弱小的傢伙,我和陽出馬的話馬上就解決了。還有、葵,我想喝上次那個粉紅色液體的飲品。」卯月新懶散的靠在皋月葵身上道。


「我知道新和陽很強,不過還是希望你們別隨意行動結果又受傷了,我相信夜的想法跟我是一樣的,對吧夜?」他向坐在不遠處的長夜月問道,「我同意葵的想法,畢竟你們才剛恢復力量不久不是嗎?」長月夜附和。「是、是、我們不會隨意行動的,不過要是是對方先行動的話就不能保證了。」葉月陽道。


「嘛、那種事不重要,葵,我渴了。」卯月新像隻大型貓科動物似的用頭蹭著皋月葵的肩膀催促著,「新你真是……是要草莓牛奶對吧?在這坐好等我。」皋月葵無奈地笑了笑,等身旁的人坐好後才往廚房邁進。


「不過這種不安的氣氛……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離開前皋月葵在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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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上午11時正至下午1 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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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就到這了#接下來又有一段時間要消失了(被打

還希望諸君喜歡這最後的存稿(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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